想到这里,房玄龄同样苦笑一声,然后挥手召来侍从,让他将这封奏折送到工部尚书段纶那里。
虽然明知道这样会让段纶很难受,但没办法。他是尚书右仆射,他不送,总不能让房玄龄去送吧?
看着侍从在雨中离去的身影,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的脑海里,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段纶那张郁闷的脸庞。
哎,辛辛苦苦忙乎这么久,眼看快要到嘴的鸭子,却扑棱着翅膀飞了,估计任谁,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宫城之内,云波诡谲,几人欢笑,几人叹息,不得而知。
但是在宫城外的颜府,看着手中信件的颜之推倒真如萧寒所想,将自己最后几根胡须也一并拽了下来。
“天生我才必有用?这是那个混小子写的?!等等,我有些头晕,师古,快拿杯水!”
哆嗦着接过颜师古递过来的茶水,颜之推抿了一口,擦擦收,再次拾起信,将上面的的诗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
诗,绝对是好诗!
甚至在颜之推看来,将它列为古往今来第一诗也不为过!
可这真的是萧寒写的?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颜之推觉得只这一句!就不该是那没心没肺的家伙能吐出来的!
还有后面的岑夫子,丹丘生!
这俩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