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到了这个阶层,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才不会被人弃之敝履。
更不会被那些成天只吟唱些“之乎者也”的庸官窃居高位,尸位素餐,弄得最后再和后世的鞭子王朝一般,做出用马拉火车头的荒唐之举。
为此,萧寒后来还曾在长安做过一些布置,想着能为学院争取过一些便利,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布置,好像并没有发挥出什么用处。
“也对,这毕竟是贞观年间第一次大考,要是依照我当初的建议,改动甚大,贸然实施,定然会引起朝野震动!以小李子的谋算,一定是想过这些原因,才会只改变其中的一部分,好做到循序渐进的目的!”
想到这,萧寒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只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笑着对殷灿说道:“三位秀才公,也算不错了,听说整个江南过百万人口,考中秀才的不过百名,咱们一座书院就能占住三名,也是不易!何况咱们的学生如此年轻!比不上那些家族中,从小就不愁吃穿,一心只读诗书的公子哥,就是不知这三位秀才公都是谁?”
“这三个人?别说,你还都认识!”听萧寒问起此三个人,殷灿神情顿时古怪起来。
”我都认识?谁?”萧寒也是一愣,下意识问道。
“还能有谁?”殷灿苦笑一声,开口道:“就是王崇安那个小胖子,还有他的死党竹竿,再加上你后来送过来那个叫做李义府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