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冷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快说!”
矮瘦子终于把手抽了出来,捂着塞到裤裆里,哭嚎着叫道:“没人指使!是刚刚老大跟我看到你身上有黄货!就临时想干一票!”
萧寒拿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冷笑着问道:“老大?哪个是?刚刚那个傻大个?”
矮瘦子被萧寒用脚尖顶着仰着头,哭嚎着叫:“不是,我老大不知哪里去了!那傻大……那熊哥是这街上的扛把子。”
“哦……”萧寒放下脚,他这就明白了,原来不是什么阴谋,只是自己不小心露富,被人盯上了而已。
“看来以后要注意这点,毕竟大乱的年景,要是遇到个杀人取财的不就惨了?”萧寒摸着下巴暗自思索,甲一却从一边走了过来,指了指越围越多的人,低声问萧寒:“萧侯,这些地痞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送到官府?”
“啊?”萧寒一愣,看着这满满一地狼藉。他刚买的东西都报销了,那只肥兔子也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而且更气人的是这些人竟然对薛盼起了色心,这是一个男人绝不能容忍的事情!
“报官?他们这些混球无非是关几天罢了,太便宜他们了!”萧寒咬牙切齿的对甲一说。
甲一眯着眼睛,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这些家伙说:“那怎么办?他们冲撞侯爷,按理可以直接打杀的!要不属下找个僻静无人处……”
“不妥,他们是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萧寒打断了甲一的话,不是他心软,而是在内心里,萧寒本就排斥杀人,尤其是杀和自己一个民族的人。
一个人,从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几十年辛苦一刀之下顿成泡影,连个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是过于严苛!要不圣人也不会说:不教而诛视为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