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来了扬州,但人家根本没动用过身份!
或者说,人家压根就不屑于搬出身份!
就只凭着一己之力,便能财源无限,充盈了半个国库!
“怪不得陛下没事的时候就念叨萧寒,说房相,杜相是治世之能臣,魏征,褚遂良为正世之公臣,唯萧寒,才是富国之干臣!”
蟒袍太监在心中暗暗惊叹!
此刻再看那满院子大眼瞪小眼的宾客,以及想到刚刚自己进来时,那些人联合发难的情形,对于杨文章的话不禁又信了几分。
“呵呵,怪不得刚刚我来到时,还听的有人说萧侯打人,还要把萧侯扭送官府。”
仿佛无心一般,曹公公笑呵呵的把自己一来时看到的场面说了出来,结果听的杨文章与崔敬之大惊,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他俩来的晚,根本不知道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
但听到这些人要把萧寒押着报官,就知道闯祸了,而且是大锅!
咬着牙,恶狠狠的朝院子中的人看过去,然后只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彻底傻了的夫妻俩人。
没办法,这么多人,就她俩身上有血渍,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
“怎么回事?!”眉头紧皱,杨文章下意识拿出了一县父母官的威严问向两人。
悍妇这时已经完全没了一开始的嚣张模样,被这一喝吓得浑身一哆嗦,低着脑袋一个劲往自家男人背后缩。
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