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说的沙船,都是方方正正的,可以多装一些东西,也不容易触到河底。”
摸着李义府的脑袋,萧寒耐心的为其解释,同时也在为身旁的紫衣,小东他们解释。
李义府对萧寒摸他脑袋的动作很不感冒,此时见他又摸,赶紧一边摇着头,想摆脱萧寒的魔爪,一边又耐不住好奇问道:“哦?那海里的船,怎么跑到这里了?”
“海里的船,怎么就不能跑到这里?它又不是鱼,海里的只能在海里,河里的只能在河里。”
萧寒对李义府提出的这个幼稚问题,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润州这里虽然不靠海,但是只要顺着运河稍微往北一走,就可以借长江水直通大海,所以这里有几艘海船驶来,不应该是寻常之事么?
“我知道船有水就能开进来,但是这码头我以前也经常来,怎么从没见过这种船?”李义府被萧寒笑的有些脸红,不禁低头嘀咕了一句。
只是他嘀咕的声音实在太小,包括萧寒在内,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听到。
运河,福船上。
几个头发梳的怪模怪样的矮个子,此刻正窝在又黑又潮的船舱中无所事事。
也不知道他们在这狭小的船舱呆了多久,以至于整个船舱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之味,让人闻了,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