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给他找不回那些铜子,就得让那些哄抢的人,按照一枚五贯的价格,赔给他钱!他说他都算好了,一共要赔一百四十贯钱!”
“什么?总共就丢了二十来个铜子,却要赔给他一百四十贯钱?你没听错?还是他疯了!”吴县令听完主簿说的话,当即吸了一口凉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听错,我问了两遍呢。”主簿艰难的点点头,白白圆圆的脸上也不知是惭愧,还是愤怒,反正现在也跟着涨红起来。
“一百四十贯?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俩的俸禄加起来,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五十贯左右吧?这钱都能养咱们俩三年了!”
吴县令气急而笑,然后也不等主簿再接话,他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力道之大,就连桌上的砚台,笔架都跟着跳了一下!
“好啊,敲诈竟然都敲诈到本官头上了!这刁民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了,还是欺负本官仁慈!”
手掌传来一阵剧痛,但是吴县令却仿若未知。
都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人家县令一出门,鬼神辟易!他这县令在家待着,都能被人敲诈上门,这是明晃晃欺他无能啊!
接连喘了几口粗气,吴县令压着想要冲出去的心情,一指外面,对主簿怒喝道:“你去告诉外面那个蠢材,他不是要抓暴徒么?本官可以给他抓!
但是,一个偷奸耍滑,想借人家萧侯爷名头赚钱的奸商,本县也绝对不能放过!明天,不!一盏茶过后,本官就亲自带衙役抓人!让他在门口等着!等好了!”
“喏!”主簿估计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县令刚刚说完,他就一拱手,转身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出去。
县衙门口,杂技班主还在裹着绷带,躺在门板上晒着太阳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