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说与平日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街头随处可见的一把把油纸伞罢了。
以前在江南时,萧寒很喜欢撑一把伞,在雨中漫步,看看因为下雨,而变得慵懒起来的城市。
不过现在在广州,虽然同样下着雨,同样撑着伞。
他看到的,却不是青衫书生在茶馆里高谈阔论,也不是窗阁之中娇羞少女的好奇张望,而是一个依旧匆忙的城市。
来广州这么久,这里好像总是在忙碌!
从城里的伙计,到码头的脚夫,没有人不为生计而奔波,就算是有钱的富家翁,也会趁着这个时候,将家里快发霉的钱赶紧搬出来清点一下,顺便再涂上点药水,防止这些象征着财富的金属烂在地窖当中。
当然,这并不是说广州不好,恰恰在萧寒的眼中,这才是一个纯粹的商业城市,也只有这样一个城市,才能让他心中的一些东西得以实现。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交府后宅,被关了一天一夜,终于被放出来的林海正歇斯里地的怒吼着,在他周围,好几个仆从正死死的抱着他,宁愿被少爷打伤,也不让他冲出房门。
“少爷!冷静!他是国候,杀了他,等同造反!”
“对啊!再说他身边的那些人太厉害,我们根本打不过,少爷您就算去了,也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