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皇帝就连煽动百姓,冲击府衙这种大罪都能忍!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于一个人身上!
“哈哈哈,以有心算无心!这盘棋,陛下应该下了很久了!为此竟然舍得将萧寒也派出去!我循府,这次输得不冤!”苍凉的大笑几声,想明白一切的老人却是一口鲜血喷出,随即整个人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如果,这一切都是陛下早就决定的,那他现在,做什么都晚了!
长安的风雨,吹不到千万里外的广州。
在三府被破的这些时日,广州城难得的迎来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想象中的报复并没有到来,在这些天里,反倒是忙着教各个岭南土族制糖术的萧寒忙里偷闲,领着人在三家府邸中发现了不少财宝。
“扣除三成,其他的入府库!“
以莫大的毅力将视线从那一箱箱珠光宝气中移开,萧寒心疼的摆摆手,吩咐老县令将这些东西赶紧搬走,他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忍不住扑到那些财宝堆里。
“喏!”老县令估计也发现了这一点,闻言赶紧朝着背后的三哥等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立刻把这些搜罗出来的财宝收拾起来!
这些钱,可是不太好动,万一皇帝追查下来,他这颗刚刚保住的脑袋估计立刻又得搬家!
“侯爷!那扣下的三成,老臣可不可以拿一点?”看着三哥蹑手蹑脚的开始带人将一个个箱子往外抬时,老县令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拱拱手,小心的问道。
“嗯哼?”萧寒听到这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挑了挑眉毛,盯着老县令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