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找神医,你也不能路边随便碰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人,就轻易将人领回来,当成神医对待呀!
谁知道那是不是个骗子?
对方举动还那么古怪。
又是不能见旁人,又是怪针怪药的,这真是神医能干出来的事?
好嘛,你现在后悔了难受了后怕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面对江慧嘉,金儿油然生起了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
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被拔高了好几个层次,当下叹了一口气。又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刺激江慧嘉了,便只劝她道:“不然,江娘子若不放心,便去畅和堂请一位大夫来看看嘛。”
江慧嘉早前在外头闲逛时已经打听过,知道畅和堂是府城有名的大医馆。
悬壶堂那位张大夫提到过的府城张圣手就曾在畅和堂坐过馆,不过张圣手归隐已经有几年了,坐馆畅和堂则是更久远的事。
江慧嘉迟疑道:“那位大夫说我夫君痊愈之前不能见风,不能见人,我……既然已经试了,便且等一等再说罢。倘若那位真是神医,我若不听吩咐,坏了夫君身子可如何是好?”
她将话说到这里,金儿也不好再劝了。
否则要真如江慧嘉所说,万一那不是骗子是真神医。金儿这一劝,反将人家的事情劝坏了,她可承担不起那责任。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最后,金儿带着满肚子谈资和对江慧嘉的同情怜悯走了。
江慧嘉在门框上斜靠着,满带微笑地目送她离去,这才再度回了房间,又关上门。
饭菜被她随意地放在外间的小桌子上,身体太过疲惫,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想吃东西。
她又回了内室,轻轻走向宋熠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