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走在她的身后，她暴戾的脾气随时召唤出长剑，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割开新的伤口她总是怒骂道：“没用的定西，怎么不去死！。”

“为什么不哭呢？也许眼泪流干了，连同着体内的血液。”

每天雷打不动的是，宁珠都会强迫他吃下一粒药丸，让每次在死亡边缘的李一次次活了过来。

李一逐渐变得冰冷沉默，任凭宁珠如何践踏，他都是几乎站立不动，如同呆鹅死死盯着她。

宁珠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怪，她几乎从不吃东西，精神却异常的旺盛，对付李一的手段也越来越狠毒。

第一天她敲碎李一身上能活动的关节，第二天她用剑在他身上切割一条条血槽，第三天尖锐的石块呼啸镶嵌在他的肉里。

最后她越来越疯狂，整个人开口都是尖叫声，状若疯癫如同一个腐朽的老妖婆。

渐渐地，利刃不再落到他的身上，宁珠仍给他一本泛黄的书籍。

“混元心经”

宁珠对李一宣布，“每天念。”

李一木讷回应，哦，语气无悲无喜，像是一个僵硬的死人。

李一按照书中的提示诵咏混元心经，拗口的字句读起来断断续续，宁珠没有喊停，李一就不停念着，大声念着，嘶吼着，像是发泄着什么。

念的次数多了，李一闭目存思，混元心经开头就一个静字，集中精神，将呼吸进来的清新空气乃口过神云，，废气排出，吞津若干次，真炁结成数股，聚集肺，过五脏，从神云处入泥丸，在人体内运行，通关窍，达到神所镇守部位。

李一念了三天三夜，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翻着混元心经的书页，嗓子哑了，默念，直至混元心经五百六十五个字烙印进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