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想到,陈谨还没说什么,而那平日里专门负责维护邑城治安的,执法队队长的拓跋成,竟然会行如此下作勾当。
在认出灵魂宝药的第一时间,就出声将场面镇住,并迅速点了摊主的浑身经脉。
导致此刻的摊主,话不能言,力不能行,就连打开玉盒的力气都没有,一点自证清白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果然啊,即便摊主之前被人簇拥时,也只是嘴上说着自己有宝物,没敢拿出实物,就是怕引来大人物,直接抢他宝物,害他性命。
可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着了道。
‘吾命休矣!’
‘只是苦了家中卧病的孩儿,为父对不起你啊!’
摊主张嘴无言,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眼眶。
‘嗯?’
本已陷入死志的摊主缓缓睁开双眼,看向与拓跋成争锋相对的陈谨。
目光里,又流露出一丝对生的渴望。
‘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这位小少爷,怎么好像在帮自己说话?’
虽然为此感到吃惊,但摊主并不觉得年纪尚小的陈谨,会是身为筑基中期的拓跋成的对手。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若是比修为,一百个现在的陈谨,都不是拓跋成的对手。
但出门在外,陈谨靠的是实力吗?
不是,他靠的是爷爷。
现在陈谨的七个爷爷和师傅都在城主府,若是拓跋成敢明着对他动手。
只怕是攻击还未碰到陈谨的衣袖,陈剑宇的剑气就能刺破他的神魂,让他魂飞魄散。
所以陈谨毫无畏惧,他越过拓跋成,走向倒地的摊主,伸手就想将玉盒取走。
摊主也是看出了陈谨的想法,松开了死死握住玉盒的双手。
在这之前,摊主可是宁愿死,都不能让玉盒离开自己的手掌,使其落在拓跋成的手里。
但在见到陈谨的所作所为后,摊主又好像看到了一个活命的机会。
或许,他真是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