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吴清那往余欣月脸蛋伸去的猪蹄还没碰到她的脸,便突然被她给反扼住了。
“你休想轻薄我!”此时余欣月像只炸毛的小猫咪一样对吴清怒瞪着眼睛。
然后又慢慢将他的手腕松开,似乎是怕真的伤害到他。
“嘶……我看你脸脏,所以想帮你擦掉,并不是想轻薄你。”吴清的嘴唇和手腕都在颤抖着。
“我不是故意的。”
他刚才一上头就忘了亲手帮女生擦脸是一件过界的事——特别是对余欣月来说。
“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们是师徒而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余欣月再次警告,然后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嘴边的白色棉花糖,她不想浪费食物。
“好……”吴清有些郁闷,但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便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去洗澡了。”他起身要去阳台拿衣服。
这时,背后却传来余欣月的声音:“你先坐好。”
“怎么了?”吴清扭头疑惑地看着她,微微退后半步,害怕再被她扭断双腿。
“你这里有药酒吗?”余欣月问。
“有,你要它来干嘛?”
余欣月目光悄悄移到了吴清发红的手腕上,说道:“你把药酒拿出来。”
“好。”吴清懵懵地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跌打酒,递给余欣月。
“坐下,离我近一些……我不打你。”
吴清乖巧地挪动屁股坐到了她身边。
“这个……是直接涂吗?”余欣月笨拙地打开跌打酒的盖子,对吴清问道。
吴清看着她真挚的眼神,愣了愣:“是。”
“你可以自己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