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正在呼吸吐纳的吴清此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到凉席上的人形动作后说道。

“嗯。”一觉醒来后，余欣月似乎已经忘掉了刚才表白的事情，表现得很是自然。

“已经十点多了……粥煮好了，买了油条和小笼包，你洗完脸刷完牙就吃吧。”吴清也不打算逼问她到底有没有想明白喜欢这件事。

“好。”头上竖起一根呆毛的余欣月点点头，穿好拖鞋进洗手间洗脸刷牙去了。

等到她吃完早餐，吴清也已经冷静下来，自动解除了圣贤模式。

“师父，该指导我扎马步了。”他说。

另一边的余欣月听到“师父”这两个字，表情瞬间变得别扭起来。

“你……你现在不要叫我师父。”

“为什么?”吴清熟练地下腰扎好马步，疑惑问道。

“反正就是不要叫我师父，叫我名字就好！”

两人现在已经捅破了那第一层膜，关系也不知道还是不是清白的……余欣月现在听到吴清叫自己师父，感到特别地耻辱。

平生第一次收同龄的弟子，却差点被他降服……太丢人了。

“好的，师父。”吴清装作无辜地回了一句。

欺师灭祖什么的，他想尝试很久了……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啰。

“你又戏耍我！”余欣月忍不住轻轻地敲了敲吴清的脑瓜，“目中无师。”

“你看你看，你自己都还把自己当成师父。”吴清不动声色，反驳道。

“……”余欣月哑言。

“其实没关系的，不同时间或者做不同事情的时候有不同身份很正常，就像是有些人以前甚至都不在同一个世界，后面却会成为夫妻。”

“所以你教我的时候叫我徒弟，我教你的时候叫老师……这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