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还这么小?真要让平儿追寻那飘渺的仙路,我……”
“你不懂!”
在青山镇南边的一栋较大的院子主室中,一身穿浅黄色长袍却有些皱巴、五官端正、朗目高鼻又有岁月沧桑的中年男人打断了一个身着花边蓝衣、体态丰盈的中年女子的话。
“唉!每个人的路不一样!”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气质,轻轻抓着蓝衣女子的手,看着仍玉貌芳容的女子,柔声说道:“芳妹、平儿跟峰儿不一样,平儿那孩子,他注定不会平凡,再说他出生时的异像……。”
被叫芳妹的女人抬头看着两鬃略染,眼角已现鱼尾纹的夫君,略一思索,渐渐恢复了平静。
一个月后,余府的厨房杀猪宰羊,仆人们忙上忙下。主厅及侧房却异常安静,仅在主厅门口有两个丫头站在门外两侧,在离门口有近三十米的主厅供案下方的香桌两旁,余祥山跟一个满头银发脸有黑色斑点又精神矍铄的灰袍老者对坐而谈。
两人身旁桌边各有一个盖杯盛着热茶,淡淡上升的热雾中飘着清香。
“马兄,犬子就拜托你了,”余祥山就座朝对坐老者拱了拱手说道。
今天的余祥山穿着正式,一身白色长袍,领口至袍边金色的花边上绣着蓝色的花纹,腰间宽阔的腰带与衣领极为对衬,倒不像一个生意人,而是一个儒生学者。
“余兄弟客气了,老朽不谈我们近二十年的老交情了,翠花母子也多受照料,别这么客气。”马姓老者喝了口茶,看了余祥山一眼接着说道:“再说了,贵公子我也只能领进山门,一切还看他的福份造化啊。”
第二天,余平在父母期待又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跟马姓老者踏上了马车,在马车上看着母亲紧抓着父亲右边衣袖快变形又眼光紧跟着自已的余平,此时已是二眼通红。
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归了。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