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平马上又镇定起来,这徐平安或执法堂并没有任何对自己不力的证据。
“那贺力对我还是至关重要的好友了,对他的失踪我也痛心不已、想当初是他帮助指点我完全那回青果的劳作任务,唉!没想到还没好好感谢他就失踪了。要是师叔以后有他的消息一定记得告诉我。”余平装疯卖傻,故做悲伤地回道。
“哈哈!余师弟果然是重情之人,好!好!喝茶!”听到余平这样说,徐平安连笑着说道。
实际上徐平安心里又有点抓狂了,一般人他觉得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只是这余平不是一般人。
片刻,徐平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放在桌子上,给余平说道:“这里面有我的一点心意,不要推辞,当是我继续投资吧,呵呵!里面还有一块通讯符,需要帮助时及时告诉我,对了,这里还有一封你的家书。”
“家书?”余平心里一喜!
见余平听到家书后的表情,徐平安也目不斜视地看着余平继续说道:“对外说起,就说是来杂役堂领马帮叫人帮你捎的家书,马帮那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说完手一招,那绝灵符箓回到了徐执事手中,转眼又消失不见。
待余平走后,徐平安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在余平面前,以前所有的运筹帷幄都是没用,不如直接说来的好、否则只会起到反作用,以至他更加地不相信我,可是我又要怎么样说呢?老师看重的人怎么这么二?”徐平安抬头望着天,深吸了一口气喃喃喃自语着。
此时对余平来说,信息来得过于巨大跟突然,余平没有再去坊市的打算,回到了东院。
在自己的修炼室,打开徐执事给的储物袋,映入眼前的是十数个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一张纸,一封信及一块传音玉符,一块外门外出的通行牌。
但余平首先就拿起那封没有开启的家书,拆了展开来,正是家父余祥山的亲笔信,苍劲有力的字迹透露着欣慰与叮嘱,牵挂与担忧。
看完书信,余平眼晴有些迷糊了,原来亲情才是自已最大的牵挂,哪怕已是踏入了修真的道路。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双鬓略染的父亲,慈爱母亲,儿时一起的玩伴,让着自己的兄长余峰,他们的面容在余平脑中清晰可见。
“快五年了,一直不知道一切可安好?家里的那只大黄皮是否还在?慈祥体衰的吴管家是否还健在?”看到父亲的来信、余平的心思已经飞回了青山镇,飞回了家中。
许久,余平才回过神来,笑了笑,人生或许就是有许多的遗憾、唯一的只有将这种遗憾化成前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