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生灵做了什么，避我们如蛇蝎，直接打杀我们，还要抓住我们折磨，我们‘煤体’招谁惹谁了？”

只强道长目瞪口呆。

还真有用？

这玩意叫“煤体”是吗？

他之前抓到过一只“煤体”，研究了几天，只知道这东西速度极快，能口吐人言，攻击力和灵智都很低的东西，连它们能探查消息都没发现。

没想到还有如此丰富的情绪。

但灵智是真的低，胡乱散播消息，还以为是为了万物生灵，没有一点甄别能力。

再看“煤体”，只强道长觉得它们各方面和石炭类似，又是埋在地下，又是黑如墨，莫非是石炭通灵不成？

方有天收起苦难之意，“煤体”恢复大叫，再释放苦难之意，“煤体”又开始诉苦。

如此几次，“煤体”没有更多变化。

但荀子说过：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让方有天继续释放苦难之意，以后说不定能让这玩意灵智变高。

方有天嘴里念叨着“煤体”，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煤体，煤体，煤体，我应该是知道煤体的，怎么想不起来了，但煤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煤体不应该是苍蝇的。”

从小到大，方有天一直有这种情况。

受到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事物的触动，会觉得自己知道某些东西，脑海深处仿佛要涌现出什么深埋着的记忆，但就是想不起来。

多次深究无果之后，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方有天一般不会深挖。

但还是头一次，会有头痛欲裂的感觉。

方有天抱着头，眉毛皱在了一起，连只强道长询问“徒儿，怎么了”都没有理会，看的只强道长心中大惊。

这徒弟身上的水很深。

前几日突破道脉境时，引发的变化，差点让他都栽在上面。

这该不会是又要发生可怕变化了吧？

只强道长果断出手将方有天打晕，并将“煤体”收了起来。

看着晕倒的方有天，只强道长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冥冥中大道为什么会指引自己收方有天为弟子。

自己也是自作自受。

本来有机会将方有天拒之门墙的，结果自己太相信自己的实力了。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老祖宗诚不欺我。

只强道长又想到了煤体，莫非那灵智极低的东西，还是不完全体，还有其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