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仇恨的对象其实不是耶律尔图,而是搬入王宫的任何一个人呢?”沈昊林笑眯眯的看着他俩,“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原因?”
“可是为什么呢?”沈茶不解,“是这些宫女、内侍把王宫当作自己的私产,不准任何一个人进入吗?还是他们对王宫怀有什么特别的情结?兄长,这个猜测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呢?”
“确实是不太符合常理,但是你们要想一下,自从耶律尔图成为摄政王之后,为什么辽王宫的主人更换的那么频繁?为什么他们的寿命都那么的短?难道这个就很符合常理?我们之前一直把这个罪名扣在耶律尔图的头上,认为是这几个辽王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要除掉耶律尔图,真正掌握辽国的大权,结果被耶律尔图发现,先下手为强。”沈昊林稍微停了一下,“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几个辽王都死于同一个理由,是不是太巧了?”
“是挺巧的!”
宋珏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看到他们站起身来行礼,他笑眯眯的摆摆手。
“都坐吧!”宋珏也盘腿坐下,“你们刚才聊的,我都听到了。”
“你不是听戏呢?”沈昊林一挑眉,“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