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沈昊林看了一眼,“怎么不说话?”
“侯爷,这是在撒娇呢,想让咱们哄他!”金苗苗给沈昊林、沈茶倒了热茶,自己和红叶则是从桌上的碟子里面一人拿着一个冻梨啃着,“还别说,这么一看啊,侯爷还挺好看的,像是一只可怜巴巴、被遗弃的小狗狗。”她朝着红叶眨眨眼睛,“多看几眼,以后可不一定能看得着了。”
“这个状态适合他,特别让人有一种揉捏他的冲动。”
“揉你个头!”薛瑞天甩给红叶一个白眼,“你们说你们讨厌不讨厌?讨厌不讨厌?”
“讨厌不讨厌都让你说了,让我们说什么?”红叶轻轻敲了敲桌子,“别耽误时间,想说什么赶紧说,殿下大老远来的,累着呢,光陪着你了,还没歇息呢,你稍微心疼心疼点人,好不好?”
“哦!”被劈头盖脸的卷了一顿,薛瑞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舒坦多了,他伸手指了指丢在桌上的那封信,“我想说说这个,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的?侯爷你这么聪明,应该随便一想就能想得到了,对不对?”金苗苗一挑眉,把手里的冻梨啃到只剩一个核,丢到专门扔垃圾的纸篓里,又从碟子里面拿了一个,“你都已经看过信了,不是吗?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跟我们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这个……”薛瑞天摸摸下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是觉得你们不应该瞒着我,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敞开说,非得用这种法子呢?”
“敞开说?”金苗苗轻笑了一声,“我们敢这么做吗?如果说了,你能接受得了?你能不跟我们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