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不舒服。”
这声音含着一丝柔媚,又带着宿醉的哑意。
女子细嫩光洁的手臂从被子里滑出,抚上了自己的额头,轻轻揉了揉,她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里,她竟然化身采花贼,成功调戏了一朵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但之后好似又不知道为什么惹怒了这朵花。
这花多半是个霸王花,“它”开始变得暴戾,在自己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掌控时,却被处以可怕的极刑,整个人陷入到快要被劈开了的疼痛中。
再之后就记不太清楚了。
女子慢慢睁开眼,怔忪了一小会儿,带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迷茫,坐起身来。
看周围的陈设和装潢应该是在酒店内,房间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室内光线一片昏暗,不辨日夜。
“嘶!”
还没等直起腰来,颜清疼得倒吸了一口气,重新倒了回去。
只是做梦而已,她怎么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腰膝酸软使不上力。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看到手腕处勒出来的红痕,颜清终于花容失色,种种迹象都暗示着,她这是被人强制爱了?
就在此时,她脑海里忽然闪回一个片段。
一双皮肤莹白的纤细手腕之上,缠绕着一条深红色暗纹的真丝领带,这画面好不诱人。
而那被限制行动的女人脸上没有惊慌和害怕,只是微嘟着嘴唇,不满地挣扎着。
“你怎么那么小气,就让我摸几下嘛。”
“哎,别绑着我,我要在上边。”
原来是她“强迫”人家将自己吃干抹净的!
颜清捂着脸,倒在床上哼哼唧唧,实在不愿意面对自己还有这么豪放的一面。
在使劲儿地闭眼睁眼反复几次后,眼前的场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她还身处于这家酒店的房间内,这段记忆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