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意外把自己搭进去的林与容,不动声色地扶着酸痛的腰,表情变得高深莫测。
不应该啊。
林与容心里打着鼓,他喝了自己特制的大补汤,怎么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汤药性那么强,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已经药石罔效了。
想到这,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这病难治啊。
这样下去不仅抱孙子无望,哪里会有好人家的小姑娘愿意嫁给他。
愁,真愁!
苦大仇深的林女士并不知道,晏怀闻在夜里出去过一次,而且在凌晨两点多才开车回来。
那时,颜清被人“放开”的时候,已是夜里一点了。
属于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颜清听得面红耳热,口干舌燥。
抛开羞涩,颜清心里想着,挺好听的。
虽然夜深了,但她住的这个小区街道的拐角处,就是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街。
车外,时不时的有人路过,还有认出了这是一辆低调的豪车,欣喜地凑过来,围着这车36度无死角地拍照合影。
尽管知道这车的玻璃贴了防窥膜,但颜清还是心惊肉跳,自然手下也没个轻重缓急。
随着她的动作,这好听的声音也有了高低起伏。
颜清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瓣,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定定地看着车里的内饰。
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最后,始作俑者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怜爱地轻声说着,“辛苦了。”
颜清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不,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