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藏在镜片背后的眼睛,出现了波澜,手指紧紧攥着,语气严厉,“张启正,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就不应该舔了你那么多年,你是真高冷还是假清高啊,我现在才知道。”
沉芳站起身,拿起了还剩下半杯的白水,直接泼了过去,“我觉得你需要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我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
这人像是有点儿魔怔了,仍旧不肯放过她,似是要把她踩到泥土里,才能解恨。
“对对,你们这行有规矩,我懂的,今晚既然名花有主,那明晚怎么样?”
坐着的楼南本来是在看戏的表情,但是眉头越皱越紧,这话这么不入耳,他实在听不下去,火气来得又急又猛。
他忽然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张启正的右脸上。
楼南本就憋着气,他打不过晏怀闻,还打不过这个不说人话的渣滓吗。
但他今天刚被晏怀闻“教育”过,所剩的力气有所不足,加上那老板也不是善茬,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楼南胜在灵巧,你一拳他一掌,结果两个人都挂了彩。
半个小时后。
这场景和拳击馆很相似,楼南来的时候是走着进去的,出门却是沉芳给拖着出来的。
两个人蹲在路边,沉芳去了马路对面的贩卖机买了两罐啤酒。
她打开了拉环,楼南以为这是给自己的,感谢自己为她出头,刚想接过,“你还是有点良心的,我没白白”
没想到沉芳猛喝了一口,皱着眉咽了进去,又咕咚咚把一罐都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