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见过院长。”程宣不疾不徐的上前行礼,一点不见慌张。
“夜里风大,你早些回去休息,左大人要有什么事吩咐,让他来找老夫。”东南书院在东稷县的地位一点不比县衙低,且他自认在京城有些人脉,自然不惧一个小小的县令。
就算找到岐国公面前,左仪一个后辈,能有什么大能耐翻天?
程宣颔首,转身就要离开,又听到院长问了句,“刚才那人是县衙来的,要往哪儿去呀?”
“回院长的话,那人是要往京城去。”
院长眯眼看着程宣,他问一句,这小子就答一句,一点不多说,怎么看都不像个普通的公子,可无论他怎么托人去查,却始终查不出来程宣什么身份。
“好,你回去休息吧。”
送走程宣,院长又站了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三日后,东稷县县衙内。
左仪看着被带回来那两人,一人胳膊上一块红肿,且两人都有轻微咳嗽。
又朝跪在另一侧的船夫看一眼,“你是说你瞧见任扬被杀时他们二人在河边争执?”
“是的大人,就是他和任秀才,后来我还瞧见他勒住了任秀才的脖子,之后小人怕惹事,就将船划走了。”船夫一五一十,先前他本不打算多管闲事,但眼见事情越查越深,船夫心里忐忑,就自己主动到了县衙。
“不,不是不是,人不是小的杀的呀。”何永新一脸惊慌失措,他真没想要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