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点头,前者咬牙切齿道,“大人明察,若只是这样,过去便过去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言羞辱恩师,还”
庄峰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他本来已经有了打算,正瞧看见何永新尾随,又看到他们二人在河边扭打。
其实当时他就发现任扬并未真的死了,但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能放过。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杀人的罪名直接扣在何永新头上,好让他替他隐瞒,可庄峰怎么都没想到,县衙中的仵作竟然查验出了人究竟怎么死的。
庄峰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杀任扬的的确是我,但他也有份儿,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得手。”
见事情已然兜不住了,庄峰反倒冷静下来,将那晚的事说的清楚明白。
前前后后除了几个细节外,倒是跟何永新说的别无二致。
“我说的是真的,人就是他趁着我不注意溺死的”何永新听到庄峰说起,顿时义愤填膺的给自己辩驳。
左仪冷声喝到,“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何永新被这一声呵斥,当下便不敢再多言。
庄峰斜眼不屑的看着何永新,以这人的庸才,即便当年没有任扬,他也不可能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