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说到这里看了眼左仪,他同样出身不俗,却从来没有这样的烦恼,家中干净的在京城里都属于异类。
当然,他家也差不多。
左仪摸着下巴,片刻抄着手踱步,“这么说谢南珍并非心甘情愿嫁给王老爷,难怪他人死了都那么冷漠,不过既然不是心甘情愿,干什么还大老远陪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王老爷并非贬黜,谢南珍没理由不跟随丈夫,这个理由左大人觉得如何?”
程宣叹了口气,这人连做人的基本常识都没有吗?这问题问的就跟白痴一样。
“不是这个,我是说,我说什么来着?”左仪挠了挠头,重新抄着手踱了两步,“是他们为什么要从京城迁出来?”
程宣挑眉,左仪刚才那话是这意思?是他想的不对,还是左仪表达的太烂。
“哎呀,我胡言乱语,你别跟我计较,王家的事眼下越查越多猫腻,老爷我闲着也是闲着,顶多当这是个开胃小菜,锻炼锻炼我的业务能力。”
左仪越说越离谱,程宣摆手示意他打住,“这件事当年王、谢两家瞒的格外严,我并不知道,但一定出了什么事,致使王老爷下定决心离开京城。”
“老爷我是真没财可破,算了,慢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