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左仪的喊叫声,众人忙出门,却见他正半死不活的从马上翻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匹马身上还驮着不少东西,此时也是累的够呛。
“太残忍了,简直不把我当人!”
左仪喘上两口气,第一句就是控诉施千兰的恶性。
闻人清淡淡咳了一声,“大人问出什么了?”
左仪既然肯帮她带东西,一定是有所交易,眼下最需要的不就是福仙镇王家之事的消息吗?
“能给口水再说吗?我堂堂一个县令,又不是脚夫,你们能对我好点吗?”
他招谁惹谁了,爹不疼娘不疼的赶了出来,结果遇上一帮子比自己脾气还大的下属,这县令当的还不如乞丐。
等左仪收拾停当,没等人问,自觉说道,“程宣说谢南珍之前在谢家遭遇过变故,但不知道她为什么跟王老爷一道从京城迁居这里,我想着慢慢查也行,谁知回来前遇见了施千兰,我们就做了条件交换。”
施千兰的要求很简单,帮带点东西,她把他想知道的消息告诉他。
“谢南珍当年是被迫嫁给王老爷,过门后王老爷对她还不错,两人关系渐渐缓和,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听说王老爷背着谢南珍在外面有了外室,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可那个外室竟然是个有夫之妇,且夫家实力不俗,不得已他们才迁出京城到了偏远的福仙镇。”
冯宾瞪大了眼睛,“王家竟然还有这段过往,小人就说咱们福仙镇并不是啥风水宝地,咋还能引来京城里的大户人家。”
对他而言,王、谢这样的人家自古就是高门大户,哪怕后来没落了,在普通百姓心里还是个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