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疯子看着左仪一口一口咬着鸡腿,他统共就买了两个,左仪摸走的是个大的,另一个小的约莫就一两口的事儿。
“除了这个呢?”
左仪现在不想提李掌柜的事,明明有嫌疑人,可愣是没直接证据,总不能就这么把人带回来诈一诈,林千重又不是寻常书生,左仪敢肯定他一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娄疯子想了想,赶紧把另一个鸡腿咬在嘴里,眼见着左仪就要吃完了,他再不吃可就一个都没有了。
“好像还真有一件,听说李记书肆的伙计把书肆盘了下来,以很低的价格,本以为是个营生,谁知道当天夜里就遭贼了,幸好没跟李掌柜一样,否则真就倒霉到家了。”
这件事是件小事,原因很简单,虽然遭了贼,可且什么都没丢。
“贼?”左仪很自然伸手拉了娄疯子的衣袖,给自己嘴上的油污擦了擦,若有所思的看向李记书肆的方向,难道说那本古籍没被拿走,而是被藏了起来,所以凶手去而复返寻找?
这是左仪下意识间的第一反应,才死过人,又遭了贼,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巧合。
“是啊,贼。”
娄疯子看了眼自己油亮亮的袖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听伙计说,他还是第二天发现自己收拾好的东西换了地方,这才发现进了贼。”
如此小心翼翼的贼,还真是不多见,大多贼偷肯定快速搜完一遍就走,还管是不是弄乱了屋子。
“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