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仪眼神一亮,“拿来我看看。”
从池二手中接过卷宗,上头确确实实写了张之文被杀过程,还有一些六年前所查人证物证,其中有一条左仪很感兴趣。
“第一个发现他死的人,竟然是张安和,他们俩又是什么关系?”
左仪拿着卷宗往书房里走,里头宫文柏让了位置,让左仪把卷宗摊在桌案上。
他顺着看了下来,蹙眉道,“这么说当年参与东南书院建设的几个如今都在,不管死的活的,人反正是齐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林千重看来是有目的在这一次闹出动静,虽然现下左仪不确定程宣失踪这件事算不算在内。
“若张之文当年之死并非山匪所为,那林千重放任李掌柜拿走古籍一事,就不是表面上我们所想,其后应该还有更深的含义。”
宫文柏记得之前左仪曾说过林千重的作为要么剑指卢琮,要么就是自保,现在看来自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应该是要为张之文之死要个说法,而这个说法跟卢琮有关。
“何必说的那么含蓄,卢琮那老匹夫肯定跟当年张之文之死有关,不然人家亲人干啥在他身边蛰伏多年。”
这还不算,自打知道林千重的身份后,左仪就觉得林千重之前所做所为有了很合理的动机,只是不知道他查到了多少?
宫文柏不置可否,转身要往外走,左仪赶紧起身叫住他,“你去哪儿?这么多公文今天不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