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即便仵作技艺了得,但论起体力和武功,跟左仪根本天差地别。
“你干什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闻人清挣不开左仪的钳制,声音急促的道,“他是吴文良,他易容了。”
“什么?!”
说不惊讶是假的,左仪即便没混过江湖,也听说过江湖上有易容之术,他自认观察人细致入微,却压根没怀疑过伙计并不是伙计本人。
两人骑马往书肆去,路上左仪再一次检讨自己,他觉得没能看出破绽,全因为自己伙食不佳,导致脑子运转不过来。
到达书肆的时候,门大开着,一眼就能看到里头没有人。
闻人清翻身下马快步走进去,只在桌上发现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条,上头写着一些往事,她没耐心看,把纸条交给左仪,又朝外面街上奔去,却在人群中没看到一个感觉熟悉的人。
再次回到书肆,闻人清看到她家县令大人还是刚才她出去时的模样,正盯着那张纸条看的入神。
“大人,上头不过一些旧事,怎么”
她话没说完,左仪猛地抬头说道:“你速回县衙让池二带人去东南书院,旁的晚些你自会知道答案。”
左仪将纸条揣进怀里,快步出了书肆,根本不等闻人清跟出来,翻身上马朝城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