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这布庄掌柜家的街巷上传出过一则流言,说是布庄掌柜的妻子在外偷人,与人勾搭成奸。
起初布庄掌柜并不在意,但随着流言越传越逼真,不少街坊都到他跟前说三道四。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了,于是夫妻两人第一次起了争执,布庄掌柜一怒之下打了妻子一巴掌,甩袖出了门。
哪料到这妻子竟是个烈性子,没几日竟然想不开拔了簪子自尽了。
自那之后流言慢慢消散,但这好好的一家却是就此破碎。
布庄掌柜家的儿子每每看到到店中买布的母女就会跟掌柜的吵上一架,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往前面照看生意。
“哦?这么说他的嫌疑更大了。”
左仪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一向不去前面照看生意的儿子,突然之间办成伙计前去寡妇家送布,而后不久寡妇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中,这难道是巧合?”
宫文柏摇头,“自然不是,这人确实十分可疑。”
“是很可疑,只是他为何要杀寡妇你们可查清楚了?”
程宣比较一针见血,虽然此时推断出来的结果是布庄掌柜的儿子嫌疑最大,可到底没有真凭实据,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是个谜。
宫文柏没有回答,只看了左仪一眼。
自从到了凤锦县开始,他就心神不宁,这几个案子一个都没能帮上左仪的忙,宫文柏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多年之后故地重游,他实在很难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