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那是什么玩意儿?”
左仪话音落下,手腕轻轻一抖,两人便以极快的速度走了几招。
不远处的伙计只看见两双手动的极快,手中的筷子只是几道虚影晃动,等再看清楚时,那筷子还是最初的模样。
程宣眉眼如初,“左大人要真不知道什么叫矜持,那就别与我一桌吃饭。”
左仪本想问程宣是不是找茬,听他这一句到嘴边的话立刻就换了。
“知道知道,我就是说笑。”
他把筷子收回去,再伸出去的时候很矜持的只夹了三片笋子。
程宣不再理会他,只专心自己碗中的食物,不过片刻便将碗中的粥吃完。
他放下碗筷,看左仪将最后一片笋子和酱肉也一道放进碗中,随后把剩下的一大口粥都送进了嘴里。
待他吃到一半,程宣突然悠悠开口,“当年之事查到了一人,左大人最近也没什么事,不如一起去看看。”
左仪剩下那半口饭哽在喉头,良久才缓缓咽下去,“是谁?”
程宣微微垂下眉眼,“县衙仵作陈莱的师父,他当年为宫律收了尸体,听闻最初宫律是被冠以杀人罪处死,那仵作还验过那位被杀之人的尸身。”
左仪觉得程宣的叙述一向这么颠三倒四,不过话是听明白了。
当年宫文柏不是被直接害死,而是在他脑袋上安了一桩人命官司。
且听着程宣的意思,这桩案子从头到尾都有县衙仵作陈莱的师父在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