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仔细,我就知道她还摊上了官司,且此官司和当年的宫先生有关。”
施千兰一脸笑眯眯的看着程宣,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她的人打听各类消息一向超绝。
程宣叹了口气,这事儿真不能怪他,上头就给了那点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还请施掌柜赐教。”
反正左右大家一条船上的蚂蚱,程宣不觉得施千兰会藏私不说。
“这倒是不必,我告诉你们便是。”
施千兰撑着下巴,“那个人曾是宫律宫先生一案中的证人,据说也是苦主,死者便是她的丈夫。”
“此事我们今日也听李老夫人说起过,那绣娘说当年宫老先生纠缠自己,后来被她家丈夫给撞见,两人因此吵了一架,许多人都看见了此事,再后来绣娘的丈夫便死了。”
“就是那么巧,所以这便是落在宫老先生头顶的炸雷,让他殒命的理由。”
接着施千兰的话,左仪做了个总结,顺道看了眼宫文柏,难得没收到他的白眼。
程宣蹙眉,“可惜未能找到那绣娘,只听村里人说起她月余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着实没想到他们查到的是同一件事的线索,只可惜似乎晚了一步。
眼下只能再去找当年的卷宗,看看还有别的线索没有,至于那个绣娘
程宣目光流转,落在了施千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