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说她最早知道的便是那时候,宫律赶走妻儿,随后没过多久就有奇怪的人上门找人。
起先只是待上一时半刻就走,后来便是几个时辰的逗留。
绣娘家那时候离宫家不远,时常看到有奇怪的人到宫家,她闲来无事也会觊觎两眼,却都被那些人冷厉的眼神给劝退。
后来终于有一天那些人找到了她,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绣娘甚至都想不假思索的答应。
好在理智稍稍让她迟疑了片刻,所以后来死的那个便是她的丈夫。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狗血剧情,比如妻子痛恨丈夫虐待,然后趁机杀了丈夫,等等”
左仪说的很顺嘴,毕竟在京城看的戏本子里,有些就这么离谱。
哦,对了,有些甚至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卷宗改编而来。
那上头,啧啧,精彩无比。
“大人说笑,戏本子终归是戏本,即便是真有这些事,也不会哪哪儿都发生。”
宫文柏对左仪脑子里那些天马行空不置可否,当年在京城没出来之前,他看的卷宗他也看过。
上头的案子确实五花八门,各种稀奇古怪的案例都有,可那是数十年间发生在一国之内,并非区区一个县城。
“知道知道,你继续说。”
左仪摸摸鼻子,示意宫文柏不用纠正他的疯言疯语。
宫文柏抿了抿唇,“那些人当初跟绣娘说的便是帮她脱离丈夫掌控,从此后半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