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左仪眯起眼睛,那么小的孩子,又是李珠生下来的,李夫人难不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可转念又一想,两人成婚这么多年无所出,若这个孩子真是李家公子的,还被李老夫人知道,又如何会允许李夫人动手脚。
更何况在公堂之上看李家公子的表现,他应当十分敬重这位糊涂的母亲。
如此情况下,以李夫人的聪慧,必然不会做什么。
毕竟不管如何那孩子是李家的血脉,且李珠想来是再也回不了李家了。
“还有什么?”
左仪示意三儿把情况说的更仔细一点。
三儿挠了挠头,“还有就是一些琐事,没有一件能跟李老夫人的死扯上关系的。”
“扯不扯上关系,你只管说便是。”
左仪对三儿收集消息的能力不怀疑,但对他办案的能力表示十二万分的怀疑。
“大人说的是。”
三儿也觉得自己多虑了,扯不扯上的,还不得大人说了算。
于是他一五一十将从上次李家闹公堂之后的所有事情说与左仪听。
李家公子当日接上李老夫人离开县衙后,一家人便回到了家中,李家众人似乎都十分高兴,还开了两桌酒席,连同下人一道吃了一顿。
而后许多日李家公子和李夫人都勤勤恳恳操持家业,却也不忘给李老夫人请安,那是晨昏定省,一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