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大眼瞪小眼,另一处城角的院子里则有两个人同样大眼瞪小眼。
其中一个人站的笔直,脸上带着怒气,显然心情不佳。
另一个则屈膝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
可他却不是做了亏心事,而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一连死了两人,你当这位左大人是从前那个那般好糊弄,随意给他个线索就敢草草结案?”
立着的人才消了一点怒气,这么一说,怒气之上又添了几分烦躁。
多年经营方才有了一丝平和之气,却因为一个不一定会出岔子的事情出了岔子,还如同滚雪球一般,灭口了一个又一个。
申励便也罢了,那老东西知道的东西确实多,这些年虽然隐姓埋名,可却没少狮子大开口的威胁他们。
至于李家那老东西,他觉得实在没必要。
“你息怒,上头给的命令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宁可错杀绝不可放过,小的只是”
“够了,上头说的话确实没错,可你做事太过潦草,当初既然决定要杀申励,为何不干脆将那些隐患一并除掉?”
立着的人顿了顿,在跪着那人不大服气的眼神中继续说道:“既然没有能力一并解决隐患,那便该细心谋划,让这些人死的合情合理,而不是如今这样,这么轻易被人看出是为人所杀,你这根本不是在执行上头的命令,你是在找麻烦。”
他的话终于让跪着的人有了一丝了悟,神情变了几变,最后只能朝眼前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