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很有眼力劲儿,很麻利的又给他盛了一碗。
几人边吃便聊,陆陆续续宫文柏和闻人清也下来一道说起了最近的事情。
“最近的案子确认是有联系的,申励的死是当年宫老先生案子的后遗症,李家当年是宫老先生家的邻居,所知事情不算少。”
这些事情最初的起因多半都是当年绣娘诬告宫律所致,也就是说,他们都被那股势力常年监视着,一旦有风吹草动,便会被无情铲除。
只是依照当年那股势力处理宫律的手法,事到如今即便申励和李家有什么透漏的地方,他们应该也会以比较正常的方式将他们铲除。
申励也许麻烦,可李家本身就漏洞百出,只要稍微一拨弄,整个李家倾覆都不是问题。
可背后之人却以更拙劣的手法杀了申励,又杀了李老夫人。
左仪就想不明白,杀就杀了吧,还用同一种药物,这不是明摆着给人拿把柄吗?
“所有起因都是因为我父亲的案子,可以再往前追究,便是国公他们当年所查之事。”
宫文柏顿了顿,抬眼看着左仪说道:“我们掉进了一个大网中,越是接近中心,越是得知更多的真相,同时也越危险。”
程宣嗯了一声,“此事我已经传到了京城,凤锦县还是太偏,即便从京城着人前来帮忙,也需要好些日子,而这段时间,我觉得案子足以告破。”
“差不多吧,绣娘既然愿意作为人证,那我们缺的便只剩下物证,这得从申励处入手,而李家亦然是当年的见证者之一。”
“见证者?”
闻人清不解,李老夫人不是说他们知道的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