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良远有些惊魂未定的点头,“多谢左大人,多谢。”
左仪冷哼一声,威吓十足,眼前纠缠的两人立刻便停了下来。
老妇人大约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申良远差不离的大人会有这般气势,当即抖了一下,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鱼贩则垂头不敢直视二人,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左仪心里颇为满意二人的反应,他到底在京城贵族圈儿里混了这么多年,即便平日里平易近人、吊儿郎当,偶尔正经起来也颇有几分贵气逼人。
自然,这个没法儿跟程宣比,那家伙一天到晚都一副老子生来不同的嘴脸,人家那贵气,完全靠脸。
腹诽了一把程宣,左仪才故作姿态的说道:“本官来问你们二人,是不是为了一把长命锁闹到了县衙?”
鱼贩和老妇人互相看了一眼,又互相嫌弃的点头说是。
左仪嗯了一声,继续问道:“你说锁是他偷拿的,可有证据?”
老妇人似乎被他问住了,想了想说道:“今日就他一人在我们家门前晃悠,这时候我家那孙儿脖子上的长命锁不见了,不是他还有谁?”
鱼贩想张口说些什么,被左仪一个眼神制止。
左仪继续追问道:“也就是说你只是推测,并无实际证据。”
老妇人又想了想,有些不安的点头,似乎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错。
“好了,既然如此,他只能是嫌疑人,却并不能以凶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