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说的坦坦荡荡,来食肆不吃饭干什么,毕竟京城来的消息不一定非得自己过来取,也会有人送到他手里。
左仪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想了良久才又开口,“吃什么?”
问一个问题彰显一下自己的无知,他觉得不能再问下去,否则显得自己跟个憨憨一样,可不问吧,又不甘心。
于是他问了一个不会出错的问题。
程宣斜了他一眼,指了指墙上,“就那三样,你随便选。”
左仪这时候才看见墙上写了三行字,第一行写的是羊肉汤饼,第二行写的是胡麻饼,第三行写的是不赊账。
“就汤饼吧。”
左仪撑着脑袋放弃抵抗,蔫了吧唧的撑着脑袋问道:“前几日京城有消息没?我家那位老头子没吩咐什么吧。”
弄一个吴齐过来,左仪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家老爹的意思。
提醒吗?
可吴齐也没说什么。
送信吗?
可吴齐还是没说什么。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宣点头,“国公嘱咐我们万事小心,有些人在京城按捺不住,想来会有动作。”
“来凤锦县动作?”
左仪心想不能吧,凤锦县当年就一个宫律的案子在,如今唯二知晓那案子的申励和李老夫人都没了,还能如何动作。
程宣摇头,不是他否认,而是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