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看着左仪,左仪只得开口说道:“既然他们将一切痕迹抹的干净,那我们就重新让他们露出马脚。”
这话十分明确,没有罪证那就给那些人机会,重新创造罪证。
这一番谈话左仪没想到会是他们在凤锦县最后一次聚会,此后月余时间里,他都是孤身一人。
左仪一夜睡的很安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的那么安稳。
第二日一早睁开眼的瞬间,只看见一封信放在床头。
左仪翻身起来,连鞋都没穿,伸手将信打开,上头倒是没写什么,只说了宫文柏和程宣竟然双双离开凤锦县。
他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不过还是洗簌起身走到楼下。
酒楼里的伙计们见他下来,领头的便开口说道:“程公子留下一句话,说大人要是问起他们的去向,就告诉大人他们去了豫州。”
“豫州?那不是临近的下州之一,他们去哪里做什么?”
左仪其实想说的是,程宣自己去就去了,怎么还把他家先生给拐跑了。
这也便罢了,宫文柏怎么会同意跟他离开?
左仪抄着手走到桌前,突然想起来程宣走了,他的早饭是不是又没的吃了。
谁知道伙计十分麻利的端了几盘小菜上来,还有一大碗热腾腾的白粥。
“程公子临走前吩咐了,说是借了大人的人,自然要补偿大人,以后大人在酒楼的花销都记在他账上。”
左仪眼睛猛地一亮,心里对宫文柏自己离开那点伤感瞬间消散。
“那就好,今日大人我饿的很,白粥再来一碗,这肉也再切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