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仪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点头问起闻人清如何过去,此去豫州路途可不算近,快马加鞭也至少需要三天。
若是马车,那可能需要更久。
当初施千兰走的比较匆忙,是问驿站借的马,想来两天就能到长宁府。
这么算起来,施千兰至少走了大半个月。
至于最后怎么从长宁府到了豫州,左仪心里大致有了个底。
“施家酒楼没了,那么多伙计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他们会带我一道过去,大人就放心吧。”
闻人清看着左仪欲言又止,有些事她想问左仪,又觉得问出来似乎有些为难人。
左仪就没那么纠结,看出她有话要说,自然而然便挑了话头。
有他开口,闻人清便犹豫着说了出来,“长宁府知府出自岐国公门下,阿兰算起来也是岐国公的人,事到如今阿兰出事,长宁知府为何一声不吭。”
她不是质问左仪,只是把自己心里那点疑惑说出来。
“此事我需要传信回京城,不过以我对家里的了解,他们应当早已经察觉,也许你到豫州的时候就会知道因由。”
左仪对家中在外面的势力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知道长宁知府确实是他爹门下,却也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不过本朝比较注重这些,长宁知府既然出自岐国公门下,即便不是自己人,也绝对不可能做出损害岐国公府的事。
因为一旦做了,那便是身败名裂的下场,没人会这么跟自己过不去。
闻人清点头,“我知道了,我即刻动身。”
她朝左仪点头,转身朝衙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