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的进门、关门,然后如平常一样往厅里走。
宅子不是很大,所以所谓的厅其实不过放得下一张桌、四张椅和一个简易的架子。
左仪推开厅门,里头空无一人,但左仪却能感觉到一个人微微有些沉重的呼吸。
他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又伸手拿了一个空杯子,随后才开口说道:“听你的样子似乎受了伤,要不,先喝一杯水。”
话音落下,整个厅中静的一根针掉下都能清楚听到。
不过这个静没持续多久,一个人便从厅后的窗子下翻了进来。
左仪本以为是什么身份神秘的过客,可等那人落地的瞬间,他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是你?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的时候,左仪已经快步上前将人扶住,待他坐到桌前,立刻便从架子下头的格子里取出伤药。
这还是从前施千兰留下的东西,今日算是派上了用场。
“不是我还会是谁。”
程宣忍着上药的疼痛,呲着牙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宫先生没事,我将他藏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让他出事,我问的是你,你们俩不是”
左仪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伴随着敲门声还有喊声。
他仔细听了听,来的竟然是衙门的人,说什么抓捕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