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衙役口中知道县令被叫去了长宁府,时间则是跟上官锐前后脚。
左仪觉得奇怪,一个归豫州管辖的县令,长宁府凭什么给叫了去?
不过左仪也没妥协,直接让衙役拿了纸笔,亲自写下书信,并将自己的私章给盖了上去。
“等县令回来交给他,尸身本官就带走了。”
左仪不是没想过盖官印,但又觉得不妥,这东西一时半会到不了县令手中,若是有人拿来为非作歹,他防不胜防。
而那私章就不同,知道的人没几个,但也足以能证明他身份。
当然,同样的担忧也会有,只主动权就在他手里,毕竟知道的人少,他死不承认,谁还能拿他如何?
衙役人微言轻,既然知道眼前的是通判大人,又得了左仪的手书,自然不敢有一丝阻拦。
于是一个人前来的左仪回去的时候带了一队人马,顺道还把人家县衙里帮忙的仵作都给请走了。
衙役站在县衙门口目送一行人离开,内心是乱糟糟的。
县令大人出门一趟回来,发现自己家里最得力的仵作被人给带走了,不管这人是不是官高一级,恐怕都得教训他这个小喽啰一顿泄愤。
还有那具尸体,前脚才被带回衙门,后脚就给送到了豫州城,县里的百姓还不知道会如何传言。
左仪和闻人清就管不了那么多,两人回去一路只简单交流了几句。
等到了知州衙门,左仪吩咐人把尸身看管好,这才带着闻人清回了那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