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便是家里施加了压力,逼着她与宫里中的其余人合力。
闻人家参与见了这样的事情里,且是一国之命脉的科考,可见是早早站了队,而这个人却并不是当年陛下。
此事想来便觉得心惊胆战,闻人清不知道闻人家那位向来才思敏捷的家主如何会走到这一步。
左仪听明白了闻人清的意思,一时间心神为之震动。
如果没会意错的话,闻人清的意思是闻人家选了一个主子效忠,帮着这位主子在科考一案中做手脚,而这个主子却不是当今陛下。
如此一来剩下的就不难猜测,无非是与陛下一母同胞的肃王和另一位先皇后所出的定王。
而就目前他们所查得知,定王主导科考一案的可能性极大。
所以闻人家选择的人难不成是定王?
“不至于吧。”
左仪下意识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个想法给甩开,查案查到现在,他一直觉得只不过是有人想从中获利,倒没有往争那把椅子上靠。
而且陛下年轻有为,当政这些年勤勉英明,早就把大权牢牢握在了手中,亦是颇得民心。
如此毫无破绽的时候,定王即便想要坐那把椅子,似乎也不合时宜。
闻人家一向眼明心亮,如何会选择这样一个人跟着?
“我希望不至于,不过目前的情况最坏的猜测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