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阿兰被关在自家的酒窖里?”
闻人清一脸惊讶,这一点她倒是没有想到。
“不无可能,施家伙计在豫州城搜寻了这么久,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左仪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有一点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标明二者有联系。
商贾失踪也许只是有人想图财害命,而施千兰的失踪被囚禁,则是因为牵扯到了科考一案。
“无论如何今晚我们走一趟,去了就能知道真假,如果施千兰在那就最好,许多事情从她口中就能得知,如果不在,至少能说明一件事,商贾失踪其实并不如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左仪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看了眼程宣,想听听他是如何看的。
程宣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但至少可以确定两者并无联系。”
商贾失踪一案不能说不复杂,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没个头绪,但要说复杂,对比手里的科考案,实在也负责不到哪儿去。
“就是这个意思,得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吃吃喝喝等着出门溜达呗。”
左仪干脆往椅子上一靠,整个人瞬间变成了吃饱喝足的懒汉。
程宣斜了他一眼,心道好歹系出名门,怎么就养成这样一副性子。
倒是闻人清见怪不怪,与左仪相识到如今,除了跟他身份相符的气度外,她都已经见识了个遍儿。
什么街边跟无赖掰扯是非,什么花楼里跟舞姬探讨舞姿不够优美,甚至还常常赖账。
总归他什么样,闻人清都觉得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