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程宣猜测跟上官锐等人有关。
德璋说自己是来买酒,却在酒窖里见了上官锐和那个老丈,此二人跟酒有什么关系?
他既然是来买酒,悄无声息的买了酒离开就是,为何还要在施家酒窖里盘亘几日。
这些都是问题,只是当时的情况他们都没有多问罢了。
“话是这么说,万一真是你好朋友,那我不就坑了自己人,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左仪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连带着还是个好官,不该这么算计别人。
程宣完全把他这话当空气,直接问他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还没有,商贾失踪一事还得查,咱们的案子也不能搁下,还有文柏的下落,这些可都是事儿。”
这么一想,左仪脑子隐隐有点发疼,商贾失踪案子到目前还没有多大进展,科考一案当年的证人也死了,即便抓回来的人将事情大致说了,可到底谁在背后主导,仍旧是个谜。
那个死了的商人手中弦月,以及他所中之毒,和之前在大牢屋顶上见到的东西,似乎都跟那个叫月影的小国有关系。
只是月影终归只是一个小国,如何能搅合到此地来,难道就不怕被朝中发现之后带来灭顶之灾?
左仪抬手扶额,突然十分想念宫文柏,若是此时有他在,说不得能靠着渊博的学识说出一二三来。
这小子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左仪嘀咕一句,翻身闭眼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