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仪以为她这便要坦白从宽,结果柳娘只是十分强硬的表达了自己绝不受人折辱。
这话瞬间就把左仪变得没了道理,甚至还带着点恃强凌弱。
“柳娘子这又是何必,我以为在镇上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的性子,若非有了依据,我又如何会到这里来。”
左仪叹了口气,人有的时候真是很奇怪,即便刀架到脖子上,还是会存在侥幸心里。
这些日子他看似满城胡乱闲逛,可打听的事儿却不少。
当然了,也不是他自己去打听,他只是把大部分人的精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罢了。
柳娘眉眼之间仍是倔强,那点委屈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请大人拿出实证,到时候要杀要剐我都受着便是。”
这便是滚刀肉了,油盐不进的意思。
左仪挑眉,将手里的信扬了扬,“这里头的东西还不算实证?我若是直接将此信交予知州衙门,你猜他们会如何?”
信上写的东西其实也不是多惊世骇俗,跟商贾一案的关系实际也不大。
但却提及了一件往事,那便是在镇上的那件命案。
当年左仪和程宣都猜到了凶手另有其人,只是没有实证,那么一切都只是空穴来风,做不得数。
可这封信上却隐约提到了此事,张夫人劝柳娘说,既然当年都能做出那般局来,如今再试试也无妨。
左仪不觉得这个试试会是别人,约莫就是当初柳娘见到自己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不知道她们二人想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