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者风险比前者大许多,若是换成他,自然是会选前者。
但这些不同,他们把商人和货物一并带走,却也不要赎金,根本不知道带走商人的意义究竟为何。
直到闻人清说这些人都中毒而死的时候,左仪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些商人的来历和所经营的范畴。
这么一查才发现,这些人都是丝绸布匹者居多,其中有好些人所经营的丝绸布匹甚至是要供应到京城王公大臣府邸。
这些人算得上是布商中站在顶端的那一批。
有了这个想法,左仪便直接拿了自己老爹的书信调动更多人手去查,这一查还真就查出些事情来。
不过这些事情他不能在公堂上说,更没必要跟上官锐说。
所以上官锐的问话,注定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大人问的好,这一点下官也着实不明白,可后来发现这些人被浑浑噩噩的放出的时候,突然就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
左仪十分认真的胡扯道:“这些人极有可能被人抓去做了什么实验,这些药物在他们身上起了不同的作用,所以有的人回来时没什么变化,只是忘了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有些人却浑浑噩噩,成了傻子。”
虽然是胡扯,但只要不细想,前后还是连的起来的,左仪觉得至少上官锐不会深究,哪怕他察觉自己胡说八道。
“左大人说的是,这些商人被发现时的状态确实很奇怪,只是谁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拿活人做实验?”
上官锐心里约莫知道左仪有事瞒着他,只是他也很清楚,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将来好不好收场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