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十分愧疚,可事已至此,我还能如何。”
阮二娘子一口气将话说的明白,似乎这么多年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根本无人可以倾诉。
“阮二娘子不必自责,清者自清。”
左仪一句话才说完,就见阮二娘子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可我并非清者,又如何自清?”
一句反问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问愣了。
施千兰甚至开始正眼审视起阮二娘子来。
这女人看起来柔弱之中带着冷硬,可说话的时候却奇奇怪怪,像是脑子不大清楚,又像是极其聪明到无所顾忌。
总之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那就不清呗,又能如何?”
左仪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眼神里都是清明,没有一丝嘲讽或者轻蔑。
这倒是让阮二娘子觉得新奇,若寻常人听了,哪有不产生一丝异样神色的。
就如同她的姐姐,当时可是恼怒的很。
再比如她的姐夫,对她更是避如猛虎。
可那又如何,他们二人谁都没她活得长,更没她活的自在明白。
“大人果然是大人。”
阮二娘子突然笑了起来,“阮郎的尸身刚才送去了城西,如果大人此时过去,说不定还能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