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施千兰的话明显还没有说完。
左仪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施千兰左右手交握着,微微扬了下巴说道:“另一边则是基本相同的情况,阮娘子在那一天离开了漷县,同样不知去向,
但我的人问到了一个奇怪的点,那就是阮娘子说是离开了阮家,却没有人见她是如何回的阮家,总归几天后人就在阮家待着了。”
除此之外,施家伙计注意到漷县县城内多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除了跟着他们来的那批外,还有一些原本就在漷县的。
左仪和宫文柏对视一眼,后者蹙眉说道:“阮家的水深,却似乎没有漷县的水深。”
“那是自然,阮家说到底只是一个富户,而漷县却是一县之地,万千百姓和几十口人比,如何能比。”
施千兰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撑着脑袋继续往下说,“如今可见的凶手约莫就是这两个,不过我觉得还有一人嫌疑也不小。”
她手指在半空中转着圈,良久才说道:“那位梅县令看着獐头鼠目,怂且贪,可眸子里却都是内敛的精明,这样的人即便有那样一个外表,我觉得也不可信。”
“英雄所见略同。”
这话是左仪说的,他第一眼瞧见梅县令就觉得此人古怪,眼睛里都是精明,偏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似乎与阮娘子那种表现的淡然,实际上不知道什么心思的人,截然不同。
只是两人在左仪这里都是不可小觑的主儿,哪怕阮娘子看上去只是一个柔弱女子的模样。
施千兰点头,认真起来说道:“漷县虽然地方小,这里说不定才是豫州城真正藏污纳垢之地。”
她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他们这一趟怕是来的有些自投罗网的意思。
左仪却没有那么悲观,不过感觉上跟施千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