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两个满人再次说了一遍,紧跟着把刀抽出来了,李朝生一看,完了,又露馅了,只能抽出自己的腰刀大喊:“狗鞑子,去死!”
李朝生虽然凶猛,可是如何能抵得过两个骑兵夹攻,片刻李朝生的脑袋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我草,斯啊……”
李朝生痛呼一声,抱着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到声音母亲一手剥蒜一手推门探头进来道:“怎么小生?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回医院?”
“没,没事。”
李朝生把手从脖子上拿开,摆了摆手道:“刚做了个噩梦,没事,妈你先忙吧。”
“嗯,没事就好,你爸来电话了,说买到螃蟹了,还挺肥。”
“哦,好,好。”
李朝生心不在焉的应道,母亲见状也不打扰,关上房门,继续剥蒜。
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李朝生感觉学满语这一招行不通,自己还得想个办法,自己临时学的,如何能跟这些成天说的本地人正常交流呢,一句半句还行,说多了,肯定露馅啊。
自己还得想办法啊,要不用符篆,不行,那符篆自己只有两张了,而且威力很强,就连牛录额真这个级别的建奴都能束缚住,用在两个小杂鱼身上,太浪费了。
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