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熹汀微微一愣,却是语气冰冷,清脆的声音让厅堂更加混乱。“没有功法,那孔遥侄儿也只能说是与修仙无缘了。”
夫妇一愣,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孔熹汀要这样说话,不是一家人吗?
许仙心中一笑,暗道,果然还是汀儿更懂我心思。话音刚落,孔熹汀望着呆滞的柳清鸢正色道,“鸢儿妹妹,我们修炼的功法是夫君给的,且不说我们不能为夫君做出决定,就是这功法只能女性修炼,莫非鸢儿妹妹忘记了?”
“这部功法夫君都要种下禁制才敢传给我们,可不是什么低阶货色,鸢妹妹日后不可再如此说话,别惹得夫君心中不快。”
柳清鸢失神片刻,却是反应了过来,“自己还是年轻了,没能察言观色,理解夫君的想法。”他心中一阵慌乱又不禁暗骂自己如此草率,功法是仙门的根基,也是夫君的重要资源,自己怎能如此帮他人出言讨要功法。
她俏脸上浮现惊慌神色,忙把许仙手臂搂紧,期待夫君别对她心生怨气。
许仙望着慌张的佳人,神色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轻抚着柳清鸢的秀发,又轻捏一把柔嫩动人的侧脸,玩笑道,“鸢儿下次行事可不能如此草率,那功法他一个男童是修练不了的,给他修行只会害了他。”
秀丽佳人乖巧地臻首,心中却是明白自家夫君说这些话不过是宽慰孔家众人,她可就知道,许仙就修炼了太清合欢功。她心中对于太清合欢功的重视更上一层楼,也更觉得自家夫君有着非凡的仙缘。心中对于许仙给她种下禁制的芥蒂也是烟消云散。
望着混乱的亲人们,孔熹汀也感觉一阵不快,心中暗叹一声,“难怪修仙者不愿意和俗世往来,确实是麻烦成堆,没有半分有利之处。”她心中也没有了停留的心思,红唇轻启,“夫君,莫不如先去鸢儿妹妹家看上一看,妾身也有些乏了。”
许仙自然不可能拒绝妩媚佳人的请求,正好他也不愿意呆下去了,只是对着孔滕一抱拳,不等众人言语,就把柳清鸢拉入怀中,御剑而去。
跪在地上的夫妇一阵手忙脚乱,像站起身追上去,却被孔滕叫着家丁拦下。孔遥望着泣不成声的父母,眼目通红,心中对许仙也不由得产生一丝恨意。
孔滕一声冷哼,“你们这般作为,仙师都委婉拒绝了还如此行事,我纵容你们为孔遥博个前程,不是纵容你们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本来就是他没有提携我们孔家的心思。”男子一声冷哼。“大胆,还要如何提携,换得以前那位仙师,你们现在坟头草都有两丈高了。”
“父亲,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熹汀是有着落了,你自然不慌,你刚刚若是为孔遥求情,仙师看在熹汀的份上也不会拂了你的面子,你就是怕仙师对你自家女儿会不喜,对你不喜。”伴随着中年男子掷地有声的话语,孔滕眼色也是阴郁了起来。
“你们,真是白眼狼,”,“咳咳,呵”伴随着咳嗽,孔滕指着夫妇二人心中不由得一阵悔恨,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女婿为孔家测灵根。